密的防盗系统里其实没起关键作用,只不过是墓室主人对阴间的期许罢了,而你提出质疑的这些,的确是关键。”
“什么关键?”盛棠仰头问。
墓室大门像是被什么东西敲动似的,闷闷的,咚咚响,隐约还能听见姜晋的声音。
看来是急了。
江执呵笑,“你说得对,讲故事嘛,还得是买了零食窝在床上比较合适,我先放他进来。”
话毕去开门。
走到一半的时候,转头问盛棠,“还蹲着?不怕脚麻?”
盛棠给了他一个“绝美微笑”——
“我特别能蹲。”
好吧。
江执也就任由她去了。
开了墓室石门,好家伙,门口凑了不少人,各个脸色焦急的。
姜晋就站在头一个,一看见江执,就跟见着受灾者似的,大步上前,双手往他肩膀上一搭,目光急切地上下打量——
“江教授你没事吧?”又抻着脖子往墓室里面瞅了一眼,“你俩都没事吧?”
江执本来熬了一晚上就累,被他这么一咋呼,头疼欲裂的,示意他稍安勿躁,尽量心平气和,“我没事,我俩也都没事,姜老师,能烦请你松手吗?”
“吓坏我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