似乎只有时间游走的声音。
里间的条件稍微好些,有张挺宽的沙发,还有张行军床。
莫婳在沙发上躺靠着,阖着眼,许是睡着了。盛子炎坐靠在椅子上,靠近窗子,他这个位置只要一睁眼就能看见盛棠的情况。
江执把围巾摘下来,小心翼翼放到床头柜上,生怕上头已经融化了的雪珠滴盛棠身上。
他在床边坐下,凝神看了她好久,,轻轻拉过她的手,垂眼的时候,眸底深处又是几重心疼。她手心和手背都有擦伤,有深有浅,两只手都有。
所以,他的手伤又算什么?
别看她平时大多时候都不修边幅,但其实也是个很爱美的女孩子。这世上哪有不爱美的呢?现在落的伤痕累累,不知道醒来之后能不能抓狂。
她的手天生就很漂亮,细嫩柔软,手指纤细修长,每每拿画笔的时候都漂亮得很。
有时候他把玩着她的手,总觉得就跟软豆腐似的,都不敢太使劲捏,生怕稍微一用点力就给捏碎了。
她也总骄傲说,我这双手啊可不比你的便宜,一周两次手部按摩加三次连腕手膜,就跟保养脸一样勤快,矜贵呢。
他就笑说,这手型适合弹琴。
她挺自恋,得意洋洋说,就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