呢?
    盛棠反应了好半天才反应过来,然后问他,“赝品?”
    江执很肯定地点头,重复的告诉了她,“是,赝品。”
    这话叫盛棠百思不得其解,一个赝品……神族?等了半天却也没见江执继续往下说,她盯着他看。却见他脸上隐隐浮着笑,说是得逞但尚算善良,说是无辜还明显纯心故意。
    挑个话头,勾着她的兴趣不说,还心思歹毒地等着她的追问……
    真当她是个傻子能巴巴往下跳是吧?
    真当她眼拙看不出来他那点鬼伎俩?
    然后——
    “赝品你修了两年?”
    好吧,她情愿做傻子,这种事搁谁谁信啊?明知道壁画有问题,还搭上时间和精力吭哧吭哧地在那修?一修还修两年?
    更重要的是,盛棠着实好奇,那么惊艳世人的《神族》壁画竟出了赝品,那,真品呢?
    江执见她没恼羞成怒的立场,眉开眼笑的,那笑清朗得很,像是清泉水面拂了阳光,粼粼光亮。
    看得盛棠有一瞬的痴迷。
    这男人啊,哪怕是再混蛋,一张俊脸还是能勾着人心潮澎湃的。
    还有这笑,可真心好看。
    “说啊。”她催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