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说,“也没仔细教,就说我有美术底子,让我自己慢慢悟。”
江执抬眼看了看梯子上的盛棠,对于下头的谈话她置若罔闻,正在闷头调整方案,一支笔拿在手上唰唰极速,已然是忘我境界。
他想了想,宽慰窦章,“有些技能还真得要靠你自己悟,像是你师父,临摹方面也没人带过她,都是靠她自己的能力达到今天成就的。我想,你师父这是为你好。”
这番话听着就跟碗鸡汤似的,所以窦章没喝……头摇得跟上了发条似的,一脸哭丧道,“不是啊太师父,我师父不教我是因为她懒,她可懒可懒了,还总说我麻烦……”
江执忍不住笑了,见窦章满眼受伤的,努力抑制笑意,说,“你做徒弟的不懂不会的要勤问,她又不能吃了你。像是你师父以前,恨不得每天都是一百万个为什么。”
窦章扭头看着江执,心里可谓是感慨万千,同样是做师父的,怎么差距就这么大呢?现在这么一对比,他感觉太师父太好了。
他说,“我师父呢平时也教我,但懒得重复教,教过的东西我要是去问她,她肯定想方设法折磨我,我可不敢问。”
想他之前还想着不耻下问,盛棠就问他,怎么没记住呢?
问话的时候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