肖也,宰了五千块钱。
祁余一听,惊讶,“我爸去医院挂水?我怎么不知道?”
“当时你被胡教授罚到外地,祁叔怕你担心就没告诉你,就说自己是个小感冒也不碍事,我看他也没什么大碍,也就尊重他的意见没跟你说。”盛棠叹了一声。
祁余听了心里挺难受的,就觉得之前只顾着工作,就忘了他的父亲会老会病。
鼻腔有点涨,压了压情绪后他轻声说,“我挺不孝的,应该多陪陪他才是。我爸那个人吧就总是好逞强,就不说他生病挂水不告诉我吧,那次我家被盗,那也是后来邻居告诉我的我才知道。”
祁余在伤春悲秋的时候,江执一直保持沉默,像是这种情况他不知道怎么接话,也不知道如何安慰。
直到听他说完这句话,江执敏感地问了句——
“家里被盗是怎么回事?”
盛棠也挺好奇,这件事没听祁叔说过。
“倒不严重,就是小混子无所事事的,把家里翻了个底儿朝上,我爸那个人我了解,从来不在家里放钱,也没什么值钱的东西,所以家里没丢什么。等我爸收摊回去之后,小偷都跑没影了。”
盛棠捂着胸口,说,“多险啊,这要是迎面撞上了,小偷再狗急跳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