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也跟江执研究了窟内结构。
从老邪头那得到的石头被江执妥善藏好,他将纹路做了拓印带进窟里,胡教授看到图案的时候挺惊讶的,“龟兹时期的啊。”
“是。”江执指着拓印上的纹路,“所以窟中窟一定是同时产生的,或许……”
他想了想,环顾四周,提出了大胆假设,“0号窟的真正意义在窟中窟,而我们现在所看到的一切,都只是幌子。”
胡教授也同意这个说法,打量着山壁上的壁画,感叹说,“但哪怕只是幌子,放到现在也极具价值啊。”
敦煌石窟里的壁画多样。
不同时期,不同画风,不同内容。
有的内容严肃,有的内容清奇,有的内容啼笑皆非。可时间就是个大师,能让再荒诞不经的东西变得意义非凡,因为哪怕是随笔一画,都能反映曾经那个年代的价值和思想,会给现如今的研究带来全新思路。
等出了窟门,胡教授问江执,“你确定能找到窟中窟吗?”
这话问的怪异,尤其是在0号窟已经重开的情况下。
陪着胡教授下了土阶梯,江执说,“如果您怀疑我的能力,就不会在领导面前帮我说话了吧。”
0号窟能重开,的确是因为他拿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