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收紧了,盛棠觉得自己快被他勒得喘不上气。他低喃,嗓音听上去哽咽,“我情愿没找到他,至少还有希望……”
    盛棠一怔。
    终于明白心堵的原因了。
    莫雪桦在电话里说,找到了总归是好,至少死心了。江执这些年一直在找薛梵教授,所有人都觉得找一个人总要有消息了才能踏实下来,连她也是这么觉得。
    可现在听江执这么说,她就忽然懂了,找不到就意味着没消息,有时候,没消息总比有消息好,没消息就意味着希望还在。
    她觉得颈窝处湿湿的。
    心尖都跟着颤疼,是他哭了吗?
    就像是迷了路的孩子,惊慌失措又无能为力。
    盛棠抬手摸着他的头,温柔低语,“不怕,你还有我呢。”
    江执圈着她的手臂松了松,他抬脸。盛棠低叹一声,转过身面朝着他,与他目光对视,很郑重地重复一遍,“江执,在这世上关心你的人还有很多。你还有我,我就是你的家人,还有我的家人,也是你的家人。”
    他沉默地凝视着她,眼里渐渐有了光。
    许久,他压脸下来吻了她的唇。
    盛棠微微一颤,腰间的手臂就又圈紧了。
    男人的气息夹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