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豁出命想要护你的,就跟你们在东北的经历一样,我心里的这个小结啊,其实也不算什么了。”
    盛棠双手托腮,盯着莫雪桦手边的苹果皮,削得又薄又长的,果皮打着卷都近乎透明的那种。
    “那您在顾虑什么呢?”她懒洋洋问。
    莫雪桦眼皮一抬瞥了瞥她,“当时是他的工作了,我发现他跟薛顾先一模一样,聊起壁画来眼睛都是亮的。”
    “对吧对吧,我也是这么觉得。”盛棠美滋滋的,脑子里想起江执的脸都觉得是种美好,“他吧,总说修壁画就是个糊口的活,但我觉得他早就认定了这是他的终身事业,妈,他工作起来可性感迷人了。”
    莫雪桦瞪了她一眼,“怕就怕这样的,心里就只有工作,我担心什么你还不知道吗?之前呢想着你俩谈恋爱,磨合磨合的再看看,谁知道你俩要马上结婚,老生常谈的问题肯定还得抛出来。”
    盛棠哪会不清楚她的担忧,其实江执母亲的经历她也着实唏嘘不已啊。
    “您都知道是老生常谈了,还谈呀?”
    “谈,怎么不谈?”
    好吧。
    盛棠冲着莫雪桦一伸手,“是给我削的吗?”
    莫雪桦拍了她手一下,真是这孩子,一点都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