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说呢?”盛棠好奇地问。
人家都是神了。
莫雪桦抽了张纸巾,温吞吞地擦水果刀,“谁人家的孩子谁不疼呢?像是你,躺在医院那么几天我都心疼得够呛,你说,要是他从小就在爸妈身边长大的话哪能吃那么多苦呢?要是他爸妈知道他为了护一个姑娘差点连命都没了,他们也会像我心疼你一样心疼自己的孩子吧。”
盛棠嚼苹果的动作缓了下来,一想到小小的江执为了找爸爸差点死在戈壁滩,想到在汉墓里和在干饭盆里他舍命为她的场景,心脏也着实是疼。
对啊,她相信薛梵教授是爱他的,要不然也不会那么严苛待他,谁不是父母心头的宝呢?如果她有个儿子,连命都不要去为一个女孩儿,她心里也疼,也不舒服。
“所以啊棠棠,既然你已经决定要嫁给他了,那往后的日子就好好过吧,有什么事都跟他商量着来,嫁人了就别那么任性。”
说到这儿,莫雪桦又长叹了一声,补了句,“往后啊,对他好点。”
盛棠:……
一脸懵。
不是,这听着怎么意思都变了呢?
“妈,合着到最后您不是站在我这边的呀?”盛棠反过来味了。
莫雪桦拉过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