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可不行,你的这个想法不是长久之计,而且往窟里一待就是个全天,你哪有时间去接私活呀?”盛棠摇头,“现在讲求的是建设和谐社会,咱们的不平衡不利于和谐发展,所以我就委屈委屈吧。”
江执笑看着她,半晌没说话。
盛棠说这话其实也就是打趣,但见他没回话,一时间心里没底了,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话太过,便清清嗓子,“那个……我其实是不喜欢当画家。”
江执闻言,轻叹一声。
“你说你,美术天赋很高,那么小的年龄就考上了最好的专业院校,哪怕不靠着家里人也能走得很远,偏偏就往这大戈壁滩里扎。”
“你要是这么说,我可就更多话说了。”盛棠将椅子一转,跟他面对面而坐,“那你呢?享誉全球的fan神,赫赫有名不说吧,一幅壁画修下来也是不少赚的,更别提有多少人都排着队请你出山吧?别人都是什么轻松什么赚钱的就做什么,你呢,到现在还留在敦煌,不也是一样找虐?”
江执笑,“咱俩不一样,你是姑娘家。”
“姑娘家怎么了?理想可不分男女。”盛棠说得自然。
江执懒洋洋地靠在椅背上,抻了抻腰,“神不神的对我来说不重要,别忘了,我是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