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证据。
怪不得当时他跟胡翔声说,尽最大可能完成壁画修复,那个时候他就在做一系列的相关准备工作吧。
如果只有他的血才能办到,那也怪不得他坚持留在地下窟不上来了。
这次盛棠没让莫雪桦担心,她说她想得挺开的。江执一没移情二没变心,他只是做了件他认为该做的事。
她不怪他,一点都不怪。
可是盛子炎和莫雪桦走了之后,盛棠又是心疼得睡不着觉。
外面那么冷的天,窟里也是冰凉,他该怎么过?他现在到底怎么样了?会不会已经……
真的是已经出了危险,那怎么办?
薛梵教授的遗骸尚且能有机会见着天日,他的呢?难道真要等到彻底绝望的时候炸山吗?
迷迷糊糊间她又流眼泪了,白天死撑着不流的泪水,到了晚上就逆流成河。
像是睡着了,但又像是身陷梦魇里出不来。
恍惚间盛棠像是看见了江执,从屋里外面推门走进来。
她惶惶不安的。
也不知道这份心境是打哪来,就是觉得伴随着他的靠近,她能感受到来自他身上的寒凉,令她的脊梁骨一阵阵发紧。
他是死了吗?
然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