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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又不知道怎么开口。
    商则说道：“我说过，我不介意过去的事情, 只要以后你的身边是我就好。”
    突然一碗狗粮砸了下来，砸得言意晕头转向的，感觉东西都不需要吃了。
    “我先过去了。”
    薛凝乖乖应了一声“嗯”。
    言意望着她的表情，感觉认识这么久以来，还是第一次见她这么乖过，忍不住多看了两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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