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直观的推测就是, 那男人有预谋地绑架了纪因,又把车开到巷子里对她实施侵犯, 最后将她装到行李箱里扔江里。
警察看着唇色苍白到了极致的少年,不忍心地宽慰道:“这只是初步推断,案件还需要进一步调查,现在的当务之急是抓到犯罪嫌疑人。”
段昂紧抿着唇, 没有说话。
他记得他前天晚上是十点钟走的,在他走后半个小时不到,她就出了事。
如果那晚他没有走就好了,他当时为什么要走?为什么不能多陪陪她?
喉头涌出了一口腥甜,他重重地咳嗽了起来,她一定不会有事!一定不会的!
明明之前都说好了,等他这次回来了,他们就一起去看结婚的新房。
她说过,想要嫁给他的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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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嘉言在房门外待了一个多小时才再次推门进去。
小姑娘还紧紧抱着被子蜷缩在床角,和他走开前的姿势一样,见他出现,眸子睁得滚圆,脸上露出明显的恐惧和防备。
陈嘉言有些后悔地叹口气,当时他不该那么冲动的。
“因因,是我错了,你别生我的气了。到吃午饭的时间了,我们去吃饭好不好?”
他向她道歉,伸手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