脑电图, 又让徐易问了她几个问题,便开始和自己的学生交谈起来。
两人左一句右一句, 用的自然是英语。
段昂现在的英语水平很不错了,可他们的对话涉及到相当多的专业学术名词, 他听得一头雾水。
他没有放弃,哪怕每句话只能听懂一两个词,仍然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听着。
纪因更加不知道他们在讲什么, 她坐在椅子上, 大眼睛一会儿看看段昂, 一会儿看看那个头发花白的外国老教师。
终于, 两人谈完了。
David教授这几天还要参加一个国际学术交流会议, 是抽空过来的,说完就要走了。
徐易和导师告别后,把导师的意见如实转告给了段昂:“老师说了, 依照她现在的情况, 采取保守的药物治疗和康复训练很难让她彻底恢复。要想完全恢复,唯一的办法就是开颅手术,进行干细胞移植。”
段昂听到有办法时, 并没有马上高兴,世上根本没有万无一失的手术, 连小小的阑尾炎手术都有风险,更何况开颅。
“做手术的话,成功几率有多少?”他问。
“百分之六十。”徐易坦诚道:“如果手术失败,轻则脑积水, 重则颅内感染,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