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才的动作，而今额头上已经鲜血淋漓，血顺着额头流下来，看起来好不狼狈。
“你告诉我，是何人指示你的，我尚且可以饶你。”林拾一并不可怜他，抬起头来，居高临下地望着小厮，气势压人。
小厮讪讪，左右看看，在人群之中看到已经站在最前面的林泱泱，微微一愣。
林泱泱脸色很不好，阴郁地看着他，露出了狠辣的神色。
小厮缩了缩脖子，抬眼又看着神色风轻云淡的林拾一，她面色平静，同方才惊恐的样子判若两人。
只是在风轻云淡的背后，却更多的是逼人的煞气和怒意。
小厮低着头，沉吟片刻，才缓缓开口道，“是……是我一人所为。”
“真的吗？！”林拾一厉声喝道，惊了众人，想不到平日里乖巧的林拾一竟然也有这般厉害的时候。
薛稚芳紧紧地握住女儿的手，知道她被人陷害，心中恼怒，如此也是事出有因，便没有说什么。
林玄依旧不语，既然林拾一想亲自审问，他便也不多说话，到底是她的女儿，自然不能成为任人欺辱的怂包。
“是……小的一人所为！”小厮眼神躲闪，低着头根本不敢直视林拾一带着棱刺的眼眸，只是时不时的抬眼，瞥向一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