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说的是真是假我不是道，不过就凭她现在这个样子，也是不能嫁给襄王了，是吧，娘？”林拾一在纱帐之中说话，不忘刺激一番林泱泱。
薛稚芳皱眉，半晌不语，也当是默认了。
林泱泱诧异地抬头看着薛稚芳，却见她一句话也没有安慰自己，有些颓然。
回过头，透着镜面看着自己令人害怕的面容，竟然头一次也觉得林拾一说的话是真的。
襄王怎么可能会想要这样毁了容的女人呢？
“原来是为情所困。”行渡舟咂舌，神色颇有为难，“我也见过很多为情所困而犯了失心疯的女子，只是这种病也没有好的方法医治。”
“那该如何？”薛稚芳一听，有些着急，若是真的治疗不好，日后再犯病可怎么办？
行渡舟沉思片刻，沉声道，“却有一个方法，只是不知道夫人舍的不舍的。”
“但说无妨。”薛稚芳轻叹一声，如今还说什么舍的不舍的，若是要让林泱泱离开，如今她也断然不会再多说什么了。
出手伤害自己的亲生女儿，纵然是多年的养女，薛稚芳也彻底的心灰意冷了。
“如今，她也只能是剃发出家，远离尘世了！”行渡舟声音沉沉地说道。
抬眼，却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