葵和紫苏都倒吸一口凉气,惊恐地看着二人。
林拾一一顿,哂笑道,“娘,你说什么呢,不就是因为我忽然带着你离开你生气,也不应该这样说我吧。”
“就是啊,夫人怎么能这样说呢?夫人可不要生气了!”就连一向不悦的紫苏,却也赶忙替林拾一说起话来,一面回过头去瞪眼看着林拾一,道,“还不赶紧回去丞相府中!大小姐是要等着夫人真的生气吗?”
只锦葵脸色微微一变,坐在一侧看着薛稚芳的神色认真,并不像是气急败坏所言,心中一紧,又想到前些时候自己随着林拾一去北离,去月族所接触的任何事情,总觉得隐隐之中,有些不明白。
薛稚芳的神色认真,静静地望着林拾一,许久不说话,抿着嘴,严肃地望着林拾一。
林拾一干笑了两声,对上薛稚芳那温和平静的眼眸,心中却慌乱不已,到了口的谎话,却已经说不出来。
常年礼佛之人,慈悲为怀,就连眉眼之中,都带着普度终身的胸怀,令人心生不忍。
沉吟片刻,林拾一陡然想到当初第一次见到薛稚芳的时候,她亦是这般温和的眼,静静地看着自己,带着几分笑意。
“娘,我对不住你。”半晌,林拾一忽然起身,马车狭小,却还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