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信我,跟我走便是了。”宇文钊却止住不语,回过头去戏谑地望着有些犹豫的林拾一。
嘴角,闪过一丝揶揄。
林拾一一愣,看宇文钊这人行事作风虽然吊儿郎当,可是做的事情还是靠谱的。
在皇宫当中,他总不能出什么岔子。
想着如此,林拾一便挥了挥手,大步迈开就跟着宇文钊离开了。
玩闹楼地处热闹中街,但到皇城的距离不远,林拾一一路上来回张望,颇为诧异地看着宇文钊,道,“这些侍卫是专门抓壮丁的,怎地你不会被抓走?”
“你的意思是,我长得不像是壮丁?”宇文钊撇撇嘴,半开玩笑道。
林拾一翻了个白眼,她自然不是这个意思。
“因为这个啊。”他见林拾一神色如此,拍了拍腰间的令牌,同她说道,“只要有了宫里面的令牌,便不会有人来找麻烦了。”
“你从哪儿弄到这个东西的?”林拾一讶异,方才虽然看到宇文钊腰间小小的铜色令牌,不过也并不在意。
宇文钊耸耸肩,却故意不说。
二人一路绕过了正门,走到了玄武门前。
宽敞的护城河环绕在周围,当中架起了三条大桥,如今形势逼人,但是门外的侍卫倒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