河骨,“要打就打,还需要这么啰啰嗦嗦,岂非是暴露了他们根本攻不过来的事实。”
河骨也不甚明白,倒是不由自主地笑出了声,“南晋才是强弩之末,如今只能这样叫,嚣,多浪费一些时间,也是多让西域的军队又朝着京城过去。”
“这大白日里吵吵嚷嚷的,那外头到底是哪一边的军队啊?”
有百姓探出头来,本以为外面军队布列严密,以为是要打仗了,只躲在房子里不敢出来,不过好一会儿,见外头还是按兵不动,有些不耐了,“我还要买菜呢。”
“赶紧回去!别看热闹!”州牧低声喝道,“是咱们南晋京城来的军队!”
“是京城的援军来了?既然京城军队来了,为何不开门?”听得此话,不知情的百姓颇为兴奋,摩拳擦掌的,还以为是京城派兵前来一同攻打西域。
“大胆叛贼,胆敢叛国,如今本将奉旨前来捉拿,不开城门,明日我就攻下桐州!”
正当时,却听见外头忽然传来了彪骑将军的怒吼声。
百姓一愣,有些莫名。
紧接着,看众人手忙脚乱地将鲜血淋漓的薛星柔抬了下来,她面色苍白,已经开始微微抽搐,嘤咛着喊着什么。
“怎么回事?”州牧惊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