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可揣测,如今赫煜夙已经不是皇上了,可是这么些年,早就养成了喜怒不形于色的性子,侧身挡住了赫煜夙的视线,寒禹不知道他笑到底是想要称赞,还是想要杀人。
“你个小侍卫,跟着朕还要这样嚣张,要是换成以前,早就给你拖下去乱棍打死了。”他促狭道,翻了个白眼。
自打不当皇上之后,不用守着宫闱规矩,赫煜夙竟然有些放浪形骸,说话做事都让人捉摸不透,像是疯了一般。
旁人不知,赫煜宁怎么会看不出,他无非早已经看开了。
“朕要出宫。”他懒洋洋地说道,睨了一眼跟在一旁的寒禹,“你要侍候?”
“啐。”寒禹翻了个白眼守在门口。
眸光四处游走,正瞧见了赫梧琛从书房走来,朝着赫煜宁走去。
“宁叔,那个州牧是不是骗人,怎么这个时候了,西域的军队还没有来?”赫梧琛有些焦躁,日日都要上了城墙去一看究竟,却也迟迟没有见到西域的人前来。
本来有人要投靠,应当是个好事,何况通州地处中间,四通八达,四面环山,这么好的好事情,西域竟然不赶着马儿过来,还延迟了这么久?
赫梧琛来回踱步,抱怨着什么。
众军见状,上前安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