池和几个人手就开始蠢蠢欲动了,你放心吧,倘若是这等战役都无法得胜而归,那襄王可算是负了盛名。”
“大小战役都有危险,哪里像你所说的这样容易?”林拾一虽然听得此话,略微松了一口气,可但凡只要想起战场上刀无眼,就心有戚戚。
宇文钊嗤嗤一笑,翻了个白眼,“所以我说襄王总是心思缜密,不愿出一点纰漏,今日他不来下聘,为的就是万一他有一个三长两短,也好让你日后好找人家。”
此话说的让人身上微微一冷,林拾一屏息凝神,觉得宇文钊说的是无稽之谈,可仔细想想, 却也像极了赫煜宁的性子。
“我不许要他关切这样的和事情。”她冷哼一声,心中有火。
“谁知道你日后会不会后悔他没有关切这种事情呢?总归是说不清的定数。”
宇文钊勾起嘴角,点到为止,又扯开话题,说起一个人来,略有兴趣,“我听闻新皇最近得了一个能人,此人颇通天理,文韬武略都精通。”
“如何,你心生嫉妒,也想入宫当官?”林拾一知道他所言的季煜雁,便笑道。
宇文钊摆摆手,面露嫌恶,“若是给我双倍俸禄,我倒是可以考虑考虑当个道馆炼丹的,只怕是你推荐我去宫中,难免会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