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宛若一根根针刺一般,刺着自己的眼睛和心头。
她张了张口,有些难以置信,眼神在杨淮的身上来回游走了几次,终于定定开了口,“你到底受了多少苦啊。”
听到此话,杨淮身子一僵,登时红了眼眶。
眼前人还是眼前人,还是一如既往的性子。
他望着她,忽然扯了扯嘴角,自嘲道,“不要这样看着我,我已经完了。”
“把脸转过来让我看看!”林拾一抬高了声音,望着他恹恹而低垂丧气的模样,是从前不曾见过的。
昔年策马扬鞭的少年郎,而今姿态气度却宛若一个垂垂老矣的老者一般,颓靡而消极。
杨淮嗫嚅了三两声,没说出什么来,抬起头微微看见林拾一炯炯的眸光,似是被吓了一跳,赶忙别过头去,抿着嘴一言不发,无力的双手缓缓抬起,紧紧握着林拾一的手腕,用了几分力气,却还是无法将她的手挪开,只得侧过头去,望着杨渝。
杨渝长叹一口气,对上弟弟的眼神,眸光凝滞他那双伤痕累累的手上,微微摇摇头,“淮儿。”
话音刚落,却不由得握紧了拳头,最终还是低下头去,没有望向杨淮乞求的眸光,“我知道你惦记着林姑娘。”
“如今说这些有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