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砚礼松开门把手,平静地望着她——
所以怪谁?
秦梵完全读懂了谢砚礼的眼神,握住他的手腕折回去:“你跟我过来。”
两分钟后,梳妆镜前。
秦梵细白的指尖捏着一管遮瑕液,顶着谢砚礼颇为冷漠危险的眼神,用指腹小心翼翼地将已经点涂在脖子上的遮瑕液晕染开。
谢砚礼略微低头,能清楚看到秦梵浓密的睫毛动也不动,小嘴也紧抿着,屏息认真的模样。
仿佛昨晚那个默默流眼泪的女孩是幻觉,他在安静了几秒钟后,忽然开口:“昨晚为什么喝酒?”
秦梵指尖轻顿,随口答:“我作为成年女性,喝个酒还需要理由。”
谢砚礼若有所思:“在外面受委屈了?”
“并没有。”
看着给男人处理完毕的修长脖颈,正常社交距离的话,应该看不出来,秦梵长舒了一口气:
她给自己化妆都没这么用心过!
秦梵不想跟谢砚礼讨论自己受没受委屈。
塑料夫妻,没必要走心。
“好了,你可以去上班了。”秦梵推着换好衣服的谢砚礼出房间。
他临走之前,秦梵认真嘱咐:“今天你不要碰脖子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