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给她戴上。
秦梵耳朵敏感,纤细肩膀缩了缩,刚准备仰着脸对谢砚礼继续调侃两句。
忽然,耳机传来熟悉的声音。
秦梵小脸上的笑意蓦地僵住,然后转变为不可置信,最后变成了崩塌。
“你你你……”秦梵声音终于恢复正常,气急败坏地瞪着谢砚礼,“狗男人,你居然录音,你还是人吗!”
谢砚礼听到她这句脱口而出的‘狗男人’,倒是与之前在医院看到的‘人形atm’有异曲同工之妙。
见谢砚礼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,秦梵才意识到自己把心里话说出来。
假装咳嗽两声,“你真是太过分了,把我气得口不择言了。”
口不择言?
这是她的心里之言吧。
秦梵听得录音是昨晚她闹着要万字美貌小作文,谢砚礼说要她用东西来换。
稳了稳心神:“你怎么能背地里录音呢,这样多影响我们夫妻信任。”
谢砚礼云淡风轻地点了点音频后半部分:“你答应了。”
于是,秦梵听到了后半段她挂断电话之前与谢砚礼的对话——
她:“你明天要是忘了怎么办?”
谢砚礼:“录音当证据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