机丢到了沙发另一侧,清软的嗓音暴躁中带着不加掩饰的羞涩,“谢砚礼,你居然,你居然……”
“……”
这声音透过手机,传到男人耳边时,更像是娇嗔。
远离了手机,秦梵便听不太清楚那边的动静。
几分钟时间,谁都没有再说话。
不知道过了多久,秦梵重新听到了花洒水声,她甚至能想象得出来,男人此时会是怎么样的模样。
因为他们不止一次洗过鸳鸯浴。
羞耻过后,她甚至有点想——看。
秦梵漂亮的眼睛透着蠢蠢欲动的意味。
她胆子很大,之前气过之后,便没有抓着不放。
而且好像仔细想想,谢砚礼这样的男人,愿意对着她的油画自|慰,也不是什么不能接受的事情。
于理,这是她名正言顺的老公,于情,这是对她魅力的肯定。
相较于这个,秦梵不肯自己就这么被谢砚礼牵着鼻子走。
想通之后,秦梵慢慢地伸出一只手臂,细白指尖拨弄着薄薄的手机,把它重新捞回来。
竖起耳朵想要听那边的动静,却只能听到水声淅沥。
秦梵双臂抱住膝盖,整个人软软地倒在沙发里,“谢砚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