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道这个位置很脆弱的吗!
谢砚礼眼睫低垂,想到刚才那柔软至极的触感,略略沉静几秒,才重新握住她的手腕,一点点地擦拭着女人同样柔软的那双手。
秦梵想到刚才他看姜漾的眼神,顿时明白他为什么要擦手了。
“洁癖。”
小声嘟囔了句。
润泽微凉的湿巾划过幼嫩柔软皮肤,动作再轻,还是会在她薄薄皮肤上留下浅浅的红色痕迹。
他离得近,秦梵甚至能闻到男人身上越发淡到几乎趋近于无的木质沉香。
恍然想起来,他那串形影不离的佛珠已经送给她。
秦梵也没戴,毕竟他那串佛珠实在是过分显眼,万一被拍到,岂不是不打自招。
她用还没有完全干的指尖戳了戳谢砚礼的腕骨:“那串佛珠,回头再还给你吧。”
这次好像没看到程熹再戴那串同款佛珠了。
谢砚礼抬眸看她一眼:“佛珠沾了你的气息,还回来也不是之前的那串。”
“……”秦梵轻哼了声,“嫌弃我?”
“你明知不是。”谢砚礼从半开的车窗看到温秘书朝这边跑来,扶着她的肩膀。
五秒钟后。
温秘书将一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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