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质量的小鲜肉帮我赚钱。”
就在秦梵念念有词好几遍时,谢砚礼不动声色地从浴室走出来,软底的拖鞋踩在厚实地毯上,并未发出半点声响。
走到她身后,平静地垂眸。
秦梵一睁开眼睛,便看到落地窗玻璃映照出男人那极具压迫力的身影。
忍不住惊呼一声:“啊!”
没好气地捏拳捶了他腿一下,“你要谋杀亲妻吗,走路不出声吓死人了!”
谢砚礼动都没动,薄唇微启:“出声就听不到谢太太这么精彩的许愿过程。”
秦梵被噎住,仰头望他:“怎么,你吃醋?”
卧室灯光柔和,从她这个角度,看穿着睡袍的谢砚礼,怎么看怎么觉得自己像小流氓。
尤其是他腰间睡袍系的松垮,隐约还能看到线条优美的腹肌人鱼线,这谁不馋。
秦梵顺手拉住他的手腕,“坐下。”
“把我的生日愿望让给你了。”
然后她对着月亮一本正色说,“刚才我许的不算,让他许,他许的才算。”
谢砚礼偏头看她,半晌,从薄唇溢出言简意赅的两个字:“幼稚。”
“……”
“没情趣。”秦梵白他一眼,从地毯上站起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