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点。
这当然不能和裴沉礼说。
注意到男人的视线一直落在她的衣服上, 许吟恍然大悟般哦了声,连忙摆摆手, 从兜里掏出记者证:“不是我的血啦, 我是去现场查看情况的,叫了救护车,沾到了点伤员的血。”
其实也不多,只是今天她穿了件白衣服, 看起来就比较严重。
本来许吟不是非常在意,经两个人问起,她也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该去换件衣服。
算了。
没多久就回家了,再忍忍吧。
裴沉礼叹了口气,把身上的黑色风衣脱下来,盖到她身上:“先遮一下,过会就可以回家了。”
他的衣服在许吟身上显得十分宽大,沾着点儿他独有的艾草气息,穿起来松松垮垮的,许吟感觉自己能原地表演个金蝉脱壳。
“礼礼。”许吟揪紧胸前的风衣扣子,眨眨眼,感觉这你一问我一答还挺有意思的,好奇道,“你是在准备吃饭,听到消息直接过来的吗?”
裴沉礼不咸不淡嗯了声。
实际上,那个时候他只是把饭放在边上,还在处理工作上的文件,眉心微微蹙着,有些心神不宁。
距离他拍照发过去已经有段时间了,以往那个特殊的回复铃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