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...你不能想想你去世的爸妈?你连你爸最后一面都没看到,这是为什么,你难道忘了?”老人说得激动,好一阵咳嗽。
许盛眉形高蹙,放和态度说:“我自己心里有数,让我自己处理吧。”
退婚,是不可能的。
除非...
老人不满意地哼了声,立即挂掉电话。
他也放下手机,眼睛望进窗外明灭交换的灯光中,黑沉的眸子变成一道特别的镜子,而镜子的含义就是,所有的光亮都在表面,谁也无法从镜子正面看清内心。
车厢里的气氛胶着,令人坐立难安。
彦叔打过弯后,小心谨慎地劝解:“少爷,老爷子也是为了你好。他年纪大了,最近血压又高了些,能听他的时候就听他的吧。”
后座的人一动不动,端正着。
良久,声音骤起。
“彦叔,以后不要再把我的事告诉爷爷了。”
是不容置疑的命令。
寄养在谢家的许家大少爷,最后还是有了几分谢家人的模样。
一刹那恍惚,彦叔想起那个见面不多的京圈小公主。
“好。”
半小时后,京都拍卖场201号包房。
“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