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都要会,哪儿哪儿都要跟着。
开车绕了一圈后,在锦鲤亭停下。
一条大道横亘,道外是敞大悠远的墨水湖,湖水墨绿,在阳光下宛如一整块祖母绿宝石。道内,是从墨水湖引水建造的湖中湖,四角飞檐的锦鲤亭凌驾其上。
亭上游客不少,从道边小店买了鱼饲料在投喂锦鲤。
这里的锦鲤不知道养了多少年,大的比得上普通人家腊月里制作腌鱼的那样大,小的却还是一点墨色的小鱼苗,颤颤巍巍地跟在大鱼后边。
偌大的湖中湖,就属亭下的鱼最多,都急不可耐地凑过来抢食。
“这些鱼啊,几十年都还是这么大,也不知道是不是原来那些。”
谢老也买了包鱼饲料,抱着拐杖坐在廊上,手指捻起投喂。
水里飞快涌来一大片斑斓的锦鲤,大张着嘴唇。
谢凌坐在边上给他拍照,特地带来的相机挂在手腕上。
腕骨细瘦纤弱,硬是缠了好几圈才稳定住。黑色的腕带像蟒蛇一样缠绕,更衬得手腕纤细脆弱,渺小的静脉隐隐浮现,叫人看了心疼。
她却恍然不觉,托着相机拍了一张又一张。
难得的好天气,难得的笑容。
美人儿展齿浅笑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