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,见到他这派沉稳模样后,彻底放下提起的心。
    台上男人不卑不亢,高谈阔论,举手投足间风流尽显,万千光华,丝毫没有病气。
    “谢谢。”讲完,他微低头致意,原路折回。
    谢凌刚张口想祝贺,就见男人一落座就没了力气一般地陷在座椅里。
    她忙问:“许盛,怎么样?”
    他的嘴唇有些干枯,轻轻开合,“不好。”
    想了想,谢凌搭上他的胳膊,说:“我带你去医院。”
    许盛是个忍耐力极强的人,他能说不好,那多半是真的撑不住了。
    结果他却压着胳膊不起来,吃力地看着她,“还没结束,礼服还要展示。”
    “衣服重要命重要,现在怎么不听话了?”话音里带了些怒气,不禁提高了点音量,引得周围的人看过来。
    这个时候强撑什么劲儿?
    还好许盛没再别扭,乖乖起身。
    一旁早注意到的工作人员迎上来问:“您好,请问出什么事了吗?”
    谢凌:“我们要提前退场。”
    工作人员注意到许盛明显不对劲的脸色,点头把人带出去。
    场中镜头自然不会放过差不多是倚靠在谢凌身上的许盛,一连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