远远的，表示拒绝。
那么难闻的东西，真不知道爹地为什么会那么喜欢。
莫子聪轻轻摇晃着杯底，似是不经意地问他：“膝盖的伤口还疼吗？”
小魔王忽然受到了来自醉鬼的关心，还有些受宠若惊。
“疼。”
“疼也活该。”
“哼！”他不满地撅起了嘴。
还以为喝醉了的爹地会变得好说话一些，没想到还是根本不关心自己！
他想起一件重要的事情，对爹地说：“你不应该怪程云诺那个蠢女人，她什么错都没有，你不能辞退她。”
莫子聪有些讶异。
这还是除了韩若以外，他第一次听到儿子会因为别的女人向他求情。
陆琉璃这三年来对他那么好，也没见他给过一个好脸色，没想到一个只见过几次的程云诺，却值得他如此上心。
这小家伙自从莫、陆两家订婚以后，一直在怄气，连话都不肯跟他多说过一句，今天却肯心平气和地过来央求他。
“她给你什么好处了？”莫子聪问。
“哼，你以为别人给了好处就能收买我吗？”
“那你说说，她有什么特别的？”
其实，莫子聪自己也很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