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伎俩也不是一次两次了,不新鲜。”莫子聪低笑道。
可是,韩若却笑不出来。
她只能将头埋得更低。
本来还在纠结着要不要告诉他,结果他却什么都知道了,那么,她该向他寻求庇护吗?
可是,关于安安的事情,她却没法开口。
“你要是缺钱的话,他的支票不拿白不拿。”莫子聪说。
她有些惊讶。
这个男人到底是有着多么强大的自信,在明知敌人已经出招的情况下,竟然还能这么泰然自若地说出这样的话来。
“总裁,您既然一早就知道莫二爷心存不轨,为什么一直纵容他?”
莫子聪勾着唇角,语声清冽如冷泉,仿佛从邈远的天际传来。
“你听说过郑伯克段于鄢的故事吗?”
韩若又愣了愣,随即立刻明白过来。
那个故事里说,多行不义必自毙,子姑待之。
一时的纵容并不是因为软弱或者息事宁人,而是要等到对方铸成大错以后,再大义灭亲连根拔除。
看着莫子聪似笑非笑的侧脸,她忽然觉得,自己可能从来都没有了解过这个男人。
既然他都猜出来了,韩若也没有必要隐瞒,她翻出莫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