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人唇角勾着轻浅的微笑，在说起他从前的模样时，目光虽还落在他的身上，但分明是在透过这具躯壳看着从前的过往。
他心中一动，脱口问道：“那你呢？”
“嗯？”
“旁人都对我又敬又怕，那你呢？”
她噗嗤笑出了声，向他走近了一步，“我呀，我对你，又爱又恨。”
韩若如今是莫氏集团名义上的总经理，每天等着她去处理的公务多而繁杂，她带着莫子聪在十八楼走了一圈之后，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里。
“这些乱七八糟的事，我每天都快要被逼疯了，幸好有沐阳一直帮着我处理，爷爷也替我分担了很多，真不知道你以前是怎么一个人处理好这些事情的。”
莫子聪随手拿起韩若办公桌上的一份文件，那上面的条条框框文字数据映入眼帘，也不知怎地，他明明什么都想不起来，对这些东西也该陌生得很才对，可是看着这一页页的纸，脑子里却跳过许多东西。
仿佛他从前的确是接触过这些东西，记忆虽然空白了，思维却铭刻在骨血里。
余思淼敲了敲门，递给韩若一份文件，“韩总，这是市场部这个季度的项目企划书。”
韩若接过后随便看了一眼，下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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