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莫子聪抱着她的脑袋，将自己的下巴抵在她的头顶，这样的动作让他觉得安心，连唇角都止不住笑意。
“韩若，我现在还是什么都想不起来，你是不是会怨我？”
韩若歪着脑袋想了一想，回答他：“比起生气，我有一件别的事情更加想要确定。”
“什么？”
“你喜不喜欢我？”
“嗯？”
她踮起脚尖，捧着他的脸一字一句、郑重其事地问道：“就算你根本不记得从前的我，现在的你，是不是依然喜欢我？”
他轻轻“嗯”了一声。
这一声，比一切的豪言壮志、山盟海誓，都更能让她觉得安心。
“那我们以后，再也不要吵架了，好不好？”
莫子聪想起先前与她的误会种种，自己明明什么都不清楚，却对她那样冷淡戒备，不由得心生愧意。
“对不起。”
这句从前想来艰难无比的道歉，如今说出口，却并没有想象中那么沉重，心里反倒是畅快了不少。
韩若心情格外好，但是一想到先前他那样过分，又忍不住气恼，狠狠在他手臂上掐了一下。
莫子聪猝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