五成！不能再让了……”张总都快哭了。
莫子聪勾唇，对这样的结果很是满意，但他故意装出一份勉强的样子:“好吧，既然张总这么想和我们莫氏合作，那说定了，张总我叫沐阳重新拟一份合同送过来。”
“好……”张总满头大汗，一口牙都快要要碎了。
签约过程很顺利，刚刚一直高高在上很是嚣张的张总如今灰头土脸，拿着合约书一脸呆滞，眼睛里都是暗淡的光。
两个人签下同一份合约，却是两种不同的心情。
莫子聪勾了勾唇，心情大好。
“张总，合作愉快。”
张总咬牙切齿:“合作愉快。”
说着，他垂头丧气的站起身想要离开会议室，莫子聪在身后叫住他。
“张总，既然我们已经是合作伙伴了，不如我请你吃个饭吧？”莫子聪只是客套客套，要知道他中午还约了别人。
张总垂头丧气的确已经没有任何心情吃饭，他摆摆手有些无力的开口:“莫总，我最近身体不舒服没什么胃口，就不陪你吃饭了，下次有机会的吧。”说完他转身离开会议室。
会议室的门关上，张总的背影消失在门后，一旁一直在忍笑的沐阳终于忍不住，哈哈大笑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