开车门朝机场冲去,却发觉自己忘了问时韫裕航班的具体时间,便反过头问哥哥:“学长什么时候到啊?”
岑胤看了看手表,回答:“还有十分钟,坐在旁边等一下吧。”
岑颂遇上这事倒是不闹了,乖乖巧巧的样子和程渡舟相差无几。
不仅她,平时把什么事都不放在眼里的岑胤也跟变了个人一样,恭恭敬敬地坐好等待时韫裕的到来。
十分钟,不多不少,低沉却格外清晰的声音响起:“岑胤。”
岑颂还在低着头晃腿盯脚,听到这个汩汩泉水般清亮的声音,猛地抬起头,恰好对上了那双水波流转的眸子。
她几乎是下意识地低下了头,耳根子红得像蒸熟的虾米。
“时学长。”岑胤比任何人表现得都要兴奋,他有幸和时韫裕认识九年余,正因如此,对他的崇敬也日益增长。
时韫裕温润地点点头。
“喂,岑颂,你自己想来接时学长的,这下怎么不说话了?乐傻了?”岑胤欠揍的声音在她头顶上响起。
“喂,明明是你要我来的。”岑颂挂不住面子,反驳。
岑胤挑眉,反问:“那你跟过来干嘛?不是因为很崇拜时学长吗?”
岑颂心里已经把岑胤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