化学组的那个老师要我们搬出这个实验室,说我们一点成果都没有,不准继续占用公共资源了。”
岑颂赶紧问组长:“联系程教授了没有?”
“联系了,程教授也不好和那个老师说,毕竟我们这个小组是所有实验组里最差的,程教授也保不了我们。”组长丧着脸,阐述道。
时韫裕一直站在门外,听到里面的对话便走了进去,面对所有人惊讶的目光毫不在意,郑重地问他们:“你们这个组有多少人?”
岑颂很不好意思地回答:“四个人。”
不怪他们,锦桉大学一向注重临床医学实验,就连化学实验也做得比他们强。
毕竟他们这个生物科学组既不像纯生物研究,也不像医学直接应用于人体,很少有人会加入这个研究组浪费时间。
虽然锦桉大学学风开放,但更遵循民意,现在化学组的老师遣令他们离开这个实验室,势必是化学组的人太多,便想到拿这个可怜的小组开刀。
时韫裕没说什么,只是问岑颂:“你很喜欢生物科学?”
“喜欢吧,不过好像没什么用。”
岑颂知道自己一个肿瘤学的学生,不加入临床实验组,反而跑过来和几个其他小专业的人加入这个小组,听起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