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略有缓和。
岑颂听到“时韫裕”的名字就藏不住情绪,恶狠狠地瞪着他们:“你们出门没刷牙吗?嘴这么脏!”
“艹,你他妈谁啊?”都是十几二十岁的年轻人,脾气一个比一个爆。
“九年义务教育就是这么教你们的吗?一群脑子比草履虫还简单的败类!你们是用氨水漱的口吗?一群尿嘧啶碱基被安在DNA上、胸腺嘧啶碱基被安在RNA的基因畸形儿童!”
岑颂噼里啪啦骂完,看到对方脸都绿了,偏偏说不出话,显然是气坏了。
空气似乎凝结了一秒,时韫裕绷着嘴角,想笑不敢笑:“······”
不知何时,来拿雪糕的小护士连忙过来,阻止这场战争:“各位,这我们院长的女儿,你们可别欺负她啊。”
几人面色一僵,自认倒霉地走了。
时韫裕一时间怔愣在原地,觉得这种感觉很奇特。
从小父母告诫过他绝对不能说脏话,必须时刻保持良好的素养,但是,头一次听到这种稍微偏激的维护方式,他竟然也没有那么排斥。
他轻笑一声,绕开走了。
后来他接到了美国顶尖医学院的offer,按理说这是很好的事情,可他担心的另有其他,外婆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