啊,怎么想到这个时间点打电话给我?”程教授问,按理说,这个时候他应该在上班。
    “刚好想起您今天只有第一二节 课,没打扰到您吧?”
    “你父亲昨天还在要我多劝劝你,多去熟悉一下公司的事务,我这个人不想多嘴,一切尊重你的意愿。”程教授自然而然地就说起了昨天的事,毕竟他夹在中间也不好说什么。
    难得地,时韫裕没有一点不满的情绪,而是沉思:“我会考虑的。”
    “还有一件事,我知道你是最不高兴的,你母亲张罗了那么多相亲,你也不要样样都退掉,都快三十的人了,记得留意一下,毕竟学医的不像其他行业。”
    程教授是一路看着时韫裕在医学这条路上越走越远的,虽然他知道时韫裕和父母关系一直淡淡的,但他身为教师和为人父母,他理解时父时母的心情,有些事情父母也是为子女好。
    岑颂敏感极了,手上的动作越来越慢,只想再次听到时韫裕拒绝的话。
    不料时韫裕配合地轻笑一声,然后缓缓道:“嗯,我懂的······”
    程教授闻言,郑重道:“你自己心里有数就行。”
    打完电话,岑颂也闭上了自己竖起来的耳朵。
    程教授眼看着要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