岑颂利索地系好安全带,笑道:“不想让学长你等嘛。”
“下次多睡会儿。”时韫裕无奈地打消她这个举动。
岑颂关注点却不在“多睡会儿”,而是“下次”,她紧张地扣了扣手指,想到时韫裕才来锦桉两周了,他们也许还有时间见面。
时奶奶的家在老城区,需要一点时间。岑颂见时韫裕不说话,便主动找他聊天:“学长,这车是你的吗?”
“同事的,借了他一天。”时韫裕边开车边回答。
岑颂点头,有一搭没一搭地问:“我送你的那只猫你还留着吗?”
听到她的话,时韫裕低头闷笑一声,随后故意反问她:“不留着,难道扔了?”
岑颂脸有点热,一声不吭。
幸好时韫裕察觉到她想要调节气氛的目的,也不让她一个人唱独角戏,酝酿一会儿,憋出一句:“学习怎么样?”
岑颂莫名觉得他有一种老干部风,上来就是问她学习成绩。
思索再三,岑颂点头:“还行。”
“那······有不会的就问我。”时韫裕除了撂出这句话也不知道说什么了。
岑颂被他无形的学神压力唬住了,小鸡啄米般点头:“好的。”
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