论,
“我不是你的良配。”
拒绝的话清晰明了,岑颂忍不住哭了。
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,嘴里赌气一般反驳着他:“什么良配不良配的?我听不懂!你别和我说这些!”
时韫裕掏出一张纸巾给她擦眼泪,岑颂却恶狠狠地拍开他的手,哽咽着道:“我化着妆,你不准擦!”
时韫裕低头笑了笑,兀自又扯出一张纸,轻轻地替她擦去那抹与她不合适的艳红。
岑颂吸了吸鼻子,怔怔地盯着他。
“把它当成一次小感冒,睡一觉就好了。”时韫裕低声道。
岑颂抓住他的袖子,红着眼问:“学长不打算来锦桉了吗?”
“看情况吧,估计很少来了。”转而时韫裕又补充,“以后要是想来京都旅游,可以联系我,我带你出去玩。”
登机口响起播音员的航班信息,一行人见状,纷纷拿起行李往登机口涌去。
时韫裕也要走了,他觉得自己有必要多说几句话安慰小姑娘,但似乎他的话太中规中矩,起不到任何安慰的作用。
想到这,时韫裕向她挥了挥手:“走了。”
长身鹤立,面如冠玉。
岑颂盯着他向自己告别的身影,眼睛又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