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家看看?”
果然,岑胤提到这事就想逃避:“您能不能像我爸一样?男人得注重事业,整天儿女情长立不了业。”
曲葶反驳:“成家立业,先成家后立业!”
岑胤:“这是谬论,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,没有物质的保障如何谈精神上的追求?”
曲葶:“你要气死我是吗?”
岑胤:“我这叫气您吗?不是您先要和我辩论的吗?”
岑颂默默地说了一句:“大孝子。”
岑胤差点要把筷子敲在她脑袋上。
岑跃明看儿女打闹的模样,慈爱地笑道:“颂颂要是以后和你哥哥到了一家医院,上班的时候只怕是比医闹还厉害。”
岑胤吐槽:“她指不定在人家背后怎么阴阳怪气我呢。”
岑颂翻白眼:“阐述事实也叫阴阳怪气?”
这一顿饭,岑颂后半段没有听进去。
临别之际,时韫裕以长辈姿态,谆谆教诲的场景历历在目,他们之间的交集仿佛就被定格在这一刻。
他已经告诉了她,他们的既定结局。
当然,她不想信。
以至于这最后的三年她只是不断地学习,像以往一样无忧无虑地生活,和朋友打闹,和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