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出去。
一脸懵的岑颂:“······”
莫名其妙好心被当成驴肝肺的岑颂暂时收敛了自己的怒火,深呼吸一番,走到了张勇强的病房。
房内气氛凝结成冰,老太太不说话,张勇强欲言又止,女人更是面如冰霜。
岑颂咽了咽口水,刚想出口打破沉默就听见女人问她:“你就是那个帮他们搞水滴筹的医生?”
岑颂本就对她没有好印象,淡淡“嗯”了声。
老太太黑脸道:“你干什么!岑医生是在帮我们!”
女人听闻,更加嘲讽道:“宁愿相信一个外人都不信您的女儿,说不定被人卖了还在帮人家数钱呢。”
岑颂忍受不了,冷声打断:“这里是医院,请不要影响病人情绪。”
“行,你们医生是人上人。”女人冷冷地扯起唇,不顾岑颂的怒火,再次逼问老太太,“你们那个保险单到底放哪里去了!”
老太太不耐:“和你有什么关系!”
“说你们傻还真傻,你们当时拿了多少钱?”女人双手抱胸,恨铁不成钢般看向他们。
老太太狐疑:“十二万,怎么了?”
女人笑出了声:“您的两个好儿子可捞了不少,才十二万?断条腿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