偷塞给我的一千块吧,如果不是这一千块,我才懒得回来看他!”
岑颂大概知道这个女人还是嘴硬心软,终于放下了一丝戒心,对她说这几天的情况:“我看他这几天脸色不是很好,检查结果又在反复,手术时间估计要往后拖一点,而且他似乎想放弃治疗——”
岑颂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她的脸色,最终还是忍不住告诉她:“像他这样的情况,没有扩散,本来再做一次手术基本可以治愈,现在放弃,前面的治疗都白费了,作为医生觉得很可惜。”
女人目光暗了一瞬,嘴硬道:“关我什么事。”
岑颂像是没听到,继续说:“而且我看着张奶奶那么大岁数了还要照顾他,他心里也不好受,现在他也无依无靠了……”
岑颂还没说完,女人就冷冷打断:“你觉得我应该接手这个烂摊子?”
岑颂噤声,出于私心还是嘟囔了一句:“他现在不太乐观,这样对治疗不好。”
女人大概知道岑颂摸清了自己的脾气,也不反驳了,一动不动地盯着她,最后问道:“还有什么?”
岑颂道:“水滴筹里现在每天大概就增加几十块钱,目前只筹到了一万一千多,跟手术费用相差甚远,所以······”
女人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