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又被他们归为外人,讨不到一丁点好。
    女人抽出一包烟,冲岑颂道:“抽根烟,介意吗?”
    这毕竟是医院的空旷场所,岑颂也管不到她,只好点了点头。
    女人吸了口烟,红唇吐出白色雾圈。
    她笑着对岑颂说:“你对他们倒是了解。”
    岑颂脸红:“没有,我也差不多知道你们的一点事。”
    女人凉薄地笑了:“你说的对。”
    “所以,你把钱收着吧,以后用得上的地方还多着呢,特别是张叔叔这种情况······”岑颂说着说着,声音小了点,生怕对方误解她看不起残疾人。
    女人碾灭烟头,果决道:“你给他们吧,我不会收的。”
    岑颂急了:“他们都没有手机,这个只能手机转账,我总不能给那几个叔叔吧?”
    女人看了她一眼,不知是嘲讽还是夸赞:“这年头像你这样热心肠的医生可不多了。”
    岑颂茫然。
    女人转身离开。
    岑颂确实不太了解他们的事情,曾经她觉得张勇强很可怜,没有了自理能力,只有一位年迈的母亲陪着他,身边还有那么多豺狼虎豹。
    可是此刻,她盯着这个从头至尾都仿佛是身外人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