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老太太瞪了儿子一眼,帮他掀开衣服方便医生检查。
其实岑颂不明白,为什么事情解决得还算圆满,最后的效果却不尽如人意。
值夜班的时候,时韫裕难得坐在她面前陪她吃饭,但是久违的海鲜并没有激起对方半分食欲。他剥开虾蘸了酱油,放在岑颂碗里,问:“怎么?不太顺利?”
岑颂难过道:“明明坏人是他们,这个姐姐根本没有错。”
大致听了岑颂阐述的情况,时韫裕轻笑道:“假设根本不存在五十万,他们没有钱医治,最终看着这名患者良性转恶性,死在病床上。岑医生,你会觉得可惜吗?”
岑颂被“岑医生”这个称呼喊得脸红,支吾着说话:“当、当然。”
“这世上很多病人不是死于病,而是死于穷,没有钱医治,最终等待死亡,这种濒死感是不是更令人绝望呢?”时韫裕又剥开一只虾,放进她的碗里。
岑颂点点头。
时韫裕笑道:“所以,他们收获的已经是比大部分人好的结果了,只是这个结果并没有皆大欢喜,何事何物都存在矛盾,而这个矛盾是你解决不了的。”
岑颂吃了只虾,目不转睛地盯着他。
“在我看来,”他笑得和煦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