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站不起来了还给别人钱呢。”
岑颂摇摇头:“他说你不要就丢了,反正这笔钱他不要了。”
张伍梅当即发怒:“他以为他拿到那点保险就没事了,他现在天天躺在床上,要钱的地方多得是!”
岑颂再次塞给她:“他现在有低保,还有一点退休金,伍梅姐,你不要我真的往大街上一丢了。”
张伍梅眼眶一酸,慢吞吞地拿起那张银行卡,嘴里抱怨着:“每次都这个样子,被咬了多少口了还不长记性······”
岑颂递给她一张纸,却被后者吼回来:“我没哭!”
岑颂:“······”
行,是她看错了。
张伍梅抹了抹眼睛,合上行李箱,深吸一口气道:“一点半的火车,我得走了。”
张伍梅确实没有想到,她还能和这个家扯上关系。
她还记得,她的母亲原本不打算把她生下来,可发现的时候已经六个月了,而且村里的婆子说他们家男丁兴旺,再生一个日后大红大紫。
于是,她在一片期待中被诞下。
张伍梅是最小的,可由于女孩的身份,一直被母亲咒骂得恨不得去死。她有三个哥哥,大哥勤奋能干,经常顺带帮她把割麦子的活一起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