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主任让她全权负责的话,俨然已经把她纳入正式就职的医生范围。
这个认可对她很重要,岑颂不由得开心地笑了起来。
过了一会儿,对方又发来消息调侃她。
寸谷:【很开心?】
岑颂:【当然。】
寸谷:【好好工作。】
岑颂发了个“冲冲冲”的表情包。
下午,另外两名患者也到了,中期患者全程配合,也没让岑颂操心。
而让岑颂头疼的是梁殊,另一位晚期患者,他虽然在检查数据上比许婉仪好看,但是整个人没有一点精气神,原远跟他讨论病情,他也是一副漠不关心的样子。
岑颂还是第一次看到对自己生命健康如此不在意的患者。
岑颂带着梁殊找到他的病房,简单询问了一下他的情况。
他无声地注视了岑颂大约半分钟,待岑颂被他看得坐不住时,才冷冷开口:“我知道我啥情况,你们也别费心。”
岑颂脸上有了愠色,但还是碍于对方是病人没有出声。
梁殊胳膊枕在脑后,懒洋洋道:“反正我也是一个人,死了活着都一样。”
岑颂翻看他的病历本时,瞥见家属栏填了一个年迈的母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