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殊眉毛一挑,收回手,却将那张纸随手一扔,干脆闭着眼睛不理她了。
岑颂:“······”
她觉得自己有点想吐血。
接下来三位患者顺利进入阶段性的化疗期,岑颂肉眼可见地忙碌了起来,从前她只是跟在原远身后查房、出诊还有值班,现在她要随时关注这三个人的生活和精神状态。
不过她还是偏向于从头到尾都待人温柔可亲的许婉仪,除了照料另外两个人,她一般选择伴在她身边说说话。
她开始化疗后,整日昏沉着,晚上睡不着,只能白天闭一下眼。
岑颂有时候碰巧遇到她清醒的时候,她就会给她讲她和她先生的事。
岑颂大多时候会认真聆听。
过了十月,气温呈直线下降,值夜班时,岑颂没睡多久就被冷起来了,看了一眼时间,凌晨两点。张钦已经耐不住困,趴在办公桌上来打起了小呼噜。
由于办公室里太过安静,岑颂听到了外面突然急促的脚步声。岑颂意识到可能又什么特殊情况,赶紧把张钦叫起来。
多年的经验让张钦立刻清醒过来,套上衣服疾步走出办公室,岑颂亦步亦趋地跟在后面。
值班的护士都往一个病房冲过去,岑颂定眼一